起初,金大婶总会被她疯癫的样子吓得落荒而逃,日子久了,见她没什么伤人的举动,金大婶也就较习惯了。

“回去吧!”

“我不要——我要在这——”

叫不动小喜雀,可把金大婶好不容易按下的怒火又给激起了。

换起了袖子,金大婶拿起了手中的粗藤条,出其不意的对准小喜雀的身子狠狠地挥了下去,并以震耳欲望般的音量吼道:

“死丫头!你敢跟我装疯卖傻!我若不用藤条好好侍候你,岂不被你吃定了。”

“啊——疼啊!好疼啊——啊——不要啊……你不要打我了——好疼啊——”

小喜雀完全没有防范,一时来不及防,粗藤条在她手臂抽出一条条的红痕。

一阵阵由里至外的钝痛感,让小喜雀因惊慌而跃下秋千,她反手揪起了粗藤条。

但是,瞻得前来却顾不了后,粗藤条仍抽得小喜雀疼得开始跪地求饶起来。

“不要打我了啊!我会乖——我会乖的,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,好疼!好疼啊!”

“哼!死丫头,你若敢再偷懒,我就打死你!现下跟老娘回去干活!·”

金大婶用力地扯起了小喜雀的耳朵,摇着大臀,一路将小喜雀揪回茅屋,“母猪再不生小猪,小心我再拿藤条侍候你。快把馊食提去喂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