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克制不了厌恶男人的心理,西门轩伤她太深,他虽已死,却留下了莫大的后遣症给她。
“呃?你想吐?”他勾起嘴角,疑惑的挑了挑两道浓密的剑眉。
“因你长得好恶心——”
“我长得好恶心呀呵!真新鲜啊!”像乍闻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话,他双手横放在胸前,扬着薄唇莫测高深的冷笑着,脚步不停的渐渐逼近了她。
“嘿!我猜想你是在装疯——”
“呃呃呀——”小喜雀愈加不知所措了,被人一眼望透心思的感觉真不好受,她忍不住又被他逼退了一步。
“被我料中了吧?”男子的笑容看来非常冷峻,甚至到了阴森的地步。
小喜雀被他的话吓着了,愣愣地呆望了他一会儿,便旋过身子,飞也似的狂奔而去,连发上的玉钗掉了也浑然不自觉。
她一直跑,拚命的跑,卯足了劲儿向前奔跑。
她心里很害怕,可以确定自己不曾见过他,但可以猜想得到他应该不是个普通人。因为,他的眼神冷洌且猛锐,脸庞俊逸迷人,笑容阴森又冷峻,气质邪恶兼狂野,小喜雀忽视不了他带给她的强烈威胁感。
小喜雀奔回了屋里,闩上了大门。
她闭上眼睛,把背抵在门板上,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喘着。
她的小手放在狂跳不已的心口上。一再地告诉着自己。她不要见到男人,她厌恶男人!
西门轩的邪淫已成为她的阴霾,对男人的恐惧感已根深蒂固的植入她心底。
“死丫头!又偷懒跑去荡秋千了!”尾随即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叫骂声,一条硬棍登时又朝小喜雀纤弱的娇躯猛挥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