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行房的过程中,月娘却忽视不了小喜雀那尖锐的哭喊声,分神沉思着。
“她本来就很正常,嗯哼——她只是封闭了自我。”段撷将自己硕大的棍棒,奋力地往月娘的体内,动作狂野的一抽一送着。
生理反应又让月娘强忍不住亢奋的娇吟起来,“啊嗯……嗯——啊……啊——她为什么会这样子啊?她好像很怕男人耶?啊嗯……”
“不太清楚,别研究了,叫啊!”段撷撑起手,继续用力的挺入。
虽说在这封建的时代里,女子呻吟都被大夥儿规为荡妇才有的行为。
可是段撷恨透了那种刻意做出端庄循礼的忸怩女子,在床上活动时却活像只死鱼,能让男人起得了什么性趣呢?
”啊——啊——嗯啊——孩子的爹啊……嗯……你好壮啊!爱死我了……啊——”甭逼月娘吟哦,月娘自己总会受不了夫君带给她的折磨,而迷醉的忍不住吟哦出声。
此刻所有的一切都被段撷抛于脑后,他只想尽情的发泄他压抑的情欲,尽情享受快感的滋味。
小喜雀那秀丽清雅的模样却难以抑制的映入他脑海中盘旋不去。
他记得小喜雀有一对秀挺、如凝脂般的乳房,一副不可思议的姣好身材。在稍早的浴室目睹时,频频让他泛起急欲搓捏抚弄的冲动,最终他虽忍住了,但仍怀念不已,那种非人的压抑实在是痛苦的煎熬。
除了月娘,段撷已好久没有遇到那种才晃一眼就能使他亢奋的诱人娇躯。
“你怎么遇上她的呢?”
“甭再提她了!”段撷再度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