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性天生柔弱的身型体力,让他轻而易举的控制了小喜雀的一举一动,手掌压下她的头颅,强迫小喜雀服侍他,吻遍他全身。
“不要啊!不要啊——”小喜雀羞愧欲死,不愿也不肯依从。
可欲火被挑得正炽的段撷,岂会轻易罢手?
他狂暴的行为恰似刑罚犯人般,以蛮横的手段强制她跪在他面前。
段撷解下凸隆起的裤档,将自己的下半身脱得赤条条,硕大且挺立的肉棍子在她眼下不知羞耻的跳跃着。
“你……”小喜雀初次碰到这种情形,可真是无言以对。
她内心忐忑不安,如雷鼓般跳个不停,而且感到极为羞愧的不敢正规男性雄风,尤其在乍见到段撷那粗壮的硬物时更为面红耳赤。
饶是如此,段撷还是伸手撑开她的嘴儿,小喜雀惊惧的浑身一颤,想躲避,却已来不及。
“不……唔——嗯——”看他似乎意图将那硬物塞进自己的嘴里,小喜雀吓得左右挣扎起来。
好羞耻啊!他可是有家室的人耶!元配又是如此温婉且善良,他怎会如此不安分守己呢?
难不成天下男人一般色?
色鬼!邪恶!龌龊!下流……
“我实在是——忍不住了!”段撷粗嘎的命令道:“快吻我,吻啊!”
“嗯——呜——”小喜雀只是哭个不停。
此刻的她全身绷紧,硕壮的硬物被她含在嘴里,要动也不是,不动又喘不过气来,究竟要她怎么做,才能畅快呼吸呢?
“丫头,怕啥呢?快吻啊!”段撷勉强耐心的等待着,“用嘴含住,然后用你的小舌顶住、吸吮。”
段撷虽有强烈的需要,却又怕吓坏她,因而心中仍存有分寸,他先握住粗壮的硬挺在她嘴里小心的来回摩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