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丫头不知怎么了?你看看。”段撷在面对妻子时,可没有半点愧疚。
在现下狭隘的大男人思想里,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,所以与别的女人亲热也毋需有任何愧疚。
略通医术的月娘心想人命关天,便也暂且不想追问自己的相公,究竟是做出了什么行为,她先伸手把小喜雀的脉搏,探她病情。
“她只是暂时晕了。”看完后,月娘松了一口气浅笑道。
月娘步下床沿,停至柜前,取出一根薄荷草,然后剁揉成汁,再折返至卧榻,温柔的擦拭着小喜雀的人中及两旁的太阳穴。
“她不会死吧?”段撷在桌前坐下,两腿大刺刺的向外张成八字,微蹙的剑眉,复杂的眼眸明显的写着忧虑。
“当然不会了,她一会儿就会醒来的。孩子的爹,她……怎会晕了呢?”月娘小心的问道。
月娘深知自己在寨中除了夫人的身分被尊重外,她是没什么地位与自主权的,因而她的问话是非常小心翼翼的,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到段撷。
“这……”段撷思索着应如何解释才恰当,最后想不出理由而恼羞成怒了,“你治疗你的,甭问这么多了!”
“呃……这……”月娘感到无辜至极。
“我……唉,月娘,我……刚刚我……”段撷见娘子满面委屈,心头泛起一丝不舍与歉疚,“我……唉!”
最后他深长的叹了一口气,似放弃般的将欲诉的实话一口吞下。
“你若不想说,我自然不会勉强你,而你也别勉强自己了。”
月娘瞥见相公那松开的裤头,心头一跌,登时略知了七八分,但女性在这现今的社会中是毫线地位可言,自然也无法追究,倒是同情起小喜雀的遭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