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很可怕吗?”他扬高一边眉头,疑惑的问。
“这……”她迟疑了一下,决定不说谎,斟酌用语后,半诚实的说:“有时候是很严肃,让人心生畏惧。”
不过她在心底将“有时候”三个字打了个大叉叉,更正为“时常”,这才是正确的字眼。
严宽廷勾起嘴角,睨着岑晰,“那你现在怕我吗?”
“这……”岑晰皎了皎红唇,迟疑着自己应该要怎么回话,才是不得罪上司的标准答案。
她是真的惧怕他!
惧怕的是他不带任何温度的狭长眼眸,凌厉的目光仿佛可以看透所有的人,令她不寒而栗。
但,她又是如此的敬佩他。
敬佩的是他沉着冷静的清晰思绪,敏捷的思考总能解决任何困难,使她佩服不已。
她想亲近他,却又怕他的拒绝。
她想同他多说些话,却又怕碰触了他的底限。
这算是怕吗?岑晰完全不明白。
“别想了,才问你这个可以回答是或不是的问题,就足以让你思考这么久,我想答案是呼之欲出了。”严宽廷的话语里隐含着浅凑的自嘲。
不需要多去揣测岑晰的心思,他便能知道她心底的答案一定是“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