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这真的不能责怪她,从以前就喊得顺口,一时之间还改不过来。
“你说,你该不该罚?”严宽廷缵起眉头,佯装不悦。
“这……”岑晰混沌的脑袋理不出头绪。
罚?他是要罚她什么?总不会是扣她薪水吧?
“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,在我的严氏法典里,沉默就等于认罪。”他勾着嘴角,迫不及待要惩罚可人的她。
不等她回过神来,他张嘴,加重些许力道,夸啃硬挺的花蕾,埋在修长双腿间的长指扳开嫩厚的花瓣,找到藏在里头的珍珠小核,轻柔的按压着。
“啊……别……”岑晰强烈的感受到他口中的惩罚,竟是如此令她欲仙欲死,原先如猫叫一般呜咽声音愈来愈大。
她一开始只觉得花乳疼痛得令她几乎无法忍受,但是当他的长指欺上她羞人的敏感小核时,疼痛与麻痒在娇小的体内融合,迸射出惊人的电流,猛烈攻占她所有的神经系统,让她就像拉紧的弓弦,全身僵硬不已。
“舒服吗?告诉我,严氏法典里的刑责有让我的小爱人舒坦吗?”严宽廷嗓音低哑,像在调情。
一反平时冷淡自持的模样,他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,说出口的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浑话,这样的转变除了让岑晰感到陌生以外,更多的是害羞与欢喜。
姑害羞的是,他用那双她挚爱的睿智眼眸直盯着她,在他乌黑的瞳孔中,反射她的面容,令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他眼底的唯一,这让她如何不害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