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她交朋友、不准她帮外人做风筝。不准她关房门,随时得等待他来“倒垃圾”!

这不准、那不准……

天啊!他不是神,就算是神,也有慈祥和蔼的一面,而他呢?只有跋扈、狂傲、冷酷……所有令人感到可恶和憎恨的一面无不在他的身上呈现。

段飞鸢不禁悲伤哀痛着自己可怜且可悲的命运。

如果这是因果循环,她真不知道自己前世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,今世竟要承受这般的折磨。

殷垩在门外听见从房内传出来的低泣声,他轻敲了下门板,“飞鸢,能不能开一下门?”

段飞鸢听见殷垩的声音,迅速地拭去眼角的眼泪,满是委屈地走到门边拉开门,“请问有什么事?”

殷垩面带笑意的瞅着段飞鸢,“绝垣是真的有点过分,你又何苦委屈自己,为了他躲在房间里哭呢?”

“我……我没有!”段飞鸢极力掩饰自己失控的情绪。

殷垩淡然一笑,“没有最好。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曾答应我要教我放风筝的事?”

段飞鸢强忍住泪水回问:“改天好吗?”

殷垩摇了摇头,“不好,我就是要现在。”

“现在?”段飞鸢讶异地看着他,赫然发现殷垩身上散发出与段绝垣相差无几的狂傲,也难怪他和段绝垣会是臭味相投的兄弟。

“对!就是现在。”殷垩诡谲的眼中透着饶富兴味的光芒,“人不可言而无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