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吗?”她低下头,被他说得有点心虚。
在那八天一个人渡假的生活里,她完全武装自己,只差没在身上挂上“内有疯犬、生人勿近”的警示牌子。
她失恋了,心情不爽,低落情绪让她跟全世界结仇,覆霜的容颜结起冰刀,哪个不怕死的靠过来难保不被刺伤。
周薇琦客观地想了想,他好像讲对了。
“后来,你打电话找我要王汶汶,怒火冲天、毫不理性。”程祈曜慢条斯理“条列”她的罪状。“其实,我们也不算很熟,你一通电话打来,不管三七二十一,也不讲任何道理,跟发狂的泼妇没什么两样。”
“我、我生气啊!”明知站不住脚,她仍努力为自己辩护:“你知道我们公司又不大,所有预算都花下去了,王汶汶发小姐脾气不来拍,为什么要我们倒楣损失?坏就坏在你是让她爽约不来的始作俑者,我、我在那当下,除了找你,还能怎样?总不能眼睁睁让这笔钱莫名飞掉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我该自认倒楣活该?”程祈曜喝尽杯里的咖啡。
很快地,眼尖的女侍者马上为他补上一杯,并千娇百媚笑道:“先生,我们咖啡免费续杯喔。”
周薇琦再度见识了他杀手级的魅力,从女侍者水汪大眼中,看得出来她根本一直在注意这位迷人帅哥的一举一动。
“谢谢。”程祈曜堆起迷死人的笑容。
“唉,那天我……我后来想想,确实很失态啦。”面对他的“谆谆教诲”,周薇琦没办法再死鸭子嘴硬下去。
“不错,你很有自觉。”程祈曜仿佛化身心理咨商师,逐一为她解开心中难解的结。“坦白说,以我平常的性格,那天你打电话来的那种态度,我根本不可能会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