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关你什么事?」醉汉使劲把毫无防备又娇小的上官苇给挥开,让她像只被甩上天 又摔下地的小鸡般跌在地上。
阿诺和阿格见状,快步上前一起把力大无穷的醉汉给制伏在地上。没有多余的手去 接住屁股着地的上官苇,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跌在地上。
「唉哟!你这醉鬼……痛死我了!」着地后,上官苇疼到眼角泛出了眼泪,一手抚 着摔疼的臀部,皱起小脸哀哀叫道。
为什么像她那么好心的人,老是得不到好报呢?三番两次要救人,却都替自己惹来 灾难。
在她喊疼的同时,一只大掌由天而降地摆在她面前,好象是要扶她起来。心里无限 感激的上官苇抬头看向这只手的主人──「冠廷?!」眼前帅劲的男人让她眼睛一亮。
「起来,坐着很难看!」任冠廷声音沙哑,在见着了她眼里浅浅的泪水后赶紧移开 视线,俊脸上浮现淡淡粉红,纠结的眉心有着困惑。
其实在她被甩开的那一瞬间,他的脚步就不听使唤地朝她快奔而来,下意识地展开 双手准备接住她,无奈还是晚了一步!
和她因疼痛而溢出的泪眼相对时,他心里竟然起了一阵阵陌生的涟漪,奇异的感情 在血液里窜流……这微微拧疼的痛感,难道就是所谓的「心疼」吗?
为什么他会心疼她的泪水和感觉呢?本来伫立在原地只是想要看看她会怎么解决这 件事,结果看见她落难,他又没办法视若无睹。
莫非在他第一次救她时,他们就已经注定了要牵扯不清了吗?唉……想到这里他为 何不再那么反感了呢?任冠廷懊恼地扒梳过短发,眉心苦恼地揪起。
「你到底要不要起来?」他不耐烦的又催促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