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啊--"他状似轻叹,"好久没听你这么恣意的说话,听得我的心情好轻松喔!"
真的,在他还没找到她之前,他一直是不安的,不知她能否再次接受他。
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刹那,原先堆积在他心底的所有不安、担心全都不翼而飞,仿佛她从来都没离开过他,她就是合该属于他似的。
阿苓的心怦怦直跳,没想到他竟会怀念她说粗俗话,这让她不禁将自己配不上他的想法全都抛开。
但他仍不忘责备道:"虽然我很想听你说,但并不能让你随时随地的说,不然,处罚仍是必须的。"
他很坚持的观了她一眼,"就是你最最怕的那种。"
阿苓轰的一下浑身都在发热,他是说那种让她很痛很痛的那种处罚吗?那个她果然会怕,那她还是乖一点好了。
感觉到她的小身子在他的怀中瑟缩,他才大方的说:"不过一一这几天准你说个够。"
阿苓这才放松心情,抬头看进他的眼,"那个你的未婚妻呢?"
"她从来都不是我的未婚妻。"华威翟边走边说:"一切的始末等我们回房再说吧!"他带着她走回她的房。
阿苓却忘了问他,他凭什么登堂入室,自动住进她的闺房啊?
"就这样?"阿苓的亲爹很不能接受的问。
怎么这环小子不过是对自己的女儿说了几句好话,她就什么都不计较的原谅他了,这怎么成?
"他奶奶的熊!"她干爹是没说什么,但满脸的不逊却显示他也是不太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