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休想!我不准你离开我,我要你连作梦都想着我、念着我,我要你的心里、眼里,永远只有我慕容人一个男人。”他专横而跋扈的道。

她一脸惊惶的看着他,“你怎能这么霸道……”

“我就是霸道!而这事我说了算,不准你违抗!”他发狠的揪起她的嵌腕,俊容逼近她的眼,“你若瞻敢自我手中逃走,我就要你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,你将会后悔,懂吗?别以为我在吓唬你,我说到做到!”

“放开我……”不悔吃疼的瑟缩起秀肩,“你弄疼我了,呜……”

“怕疼就乖点!别再惹我发火!”他从容不迫地甩掉她的手,“你给我牢牢记住,你永远只属于我!我恸你最好立刻打消愚蠢的分手念头,给我好好养伤,待你病一好,我将为你重新安排!”

“重新安排?”她脸色近乎死白。

“怀疑吗?为了你,我甘愿舍弃即将到手的唐朝古物!”

“唐朝古物?什么古物?”她不解。

“你不需要了解,你只要切记,你是我的,其余都不重要。”他旋身,踩着稳健的步伐,离开加护病房。

不悔以为他真的走了,便哭了起来,岂料,他随即复返,不知自哪找来一条长白布。

几个护士小姐在他身后焦急的追着他,“慕容先生……”

慕容人不理会她们,迳自将长白布卷上不悔的手腕。

一种可怕的感觉倏地闪进不悔的心里,她惊慌的挣扎起来,“不要!你要做什么呀?放开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