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登的股权,你确定不让?”司徒傲麟款款深情看着她,企图以眼神将她软化。
“老实说,我不明白以宇庞大的资源,要开什么大规模的传播公司没有?舍一家亏损连连的公司有什么意思?”海珞不解问道,膛大美目浮动淡淡的忧。
“这个问题应该由我问——留着一家不赚反亏的公司有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我有我的私人理由,没必要向你解释。”
“你根本没办法撑得下去……何必呢?”司徒傲麟剑眉拢皱。
写在她脸上的无力烦忧让他隐然心疼,好想好想伸出手抚慰她的疲倦。
“我会的。只要没人搞破坏……”
她语气坚定,态度已然迟疑。“若非叶冀庆中饱私囊亏掉太多,它也不至于周转不过来,给我多点时间,我相信一定有起色。”
“你懂得做生意吗?”他再往核心逼问:“资产负债表你看得懂?最基本的会计常识,借方和贷方怎么分?你会吗?”“我……我……可以慢慢学啊!”她倔傲昂起下巴。“真的,我可以学!”
“哈哈哈……说得简单啊!要学你早该学了。”
他轻蔑地笑了出来。“小姐,庆登算起来是癌症未期,你有多少时间学?再说,你确定自己学得成?底下人每个都能服你这个门外汉?”
“可是,我不想放弃,真的不想放弃啊!”海珞微微哽咽。“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纪念,我知道自己不够力,撑不起它……可是,不努力撑着,我怎么对爸爸交代?”
“就是因为它对你很重要,你更不能让它倒!”
司徒傲麟温柔握紧她冰凉手心。“让我帮助你吧!听公司的人说,叶老先生坚持与你同进退,为了这点还跟他太太弄得很不高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