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‘想办法’?”淑美皱眉。

玉静发现自己说溜嘴,慌张地撇清。“啊,没有啦、没有啦……”

“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”淑美静静地问,语气中却有着不容许欺骗的威严。

玉静看着好友,泪珠戏剧化地盈满眼眶。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……况且,淑美,这门亲事如果谈成,对温柔也很好啊,人家毕竟是有名有望的世家啊……”

“到底是什么事?”淑美眉头皱得紧紧的。

“能有什么事啊?温柔都二十七了,在我们那个年代老早就结婚生子了,我是她干妈,就算不是她亲妈,把屎把尿也没少我这份不是吗?温柔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只是想帮她找个好对象罢了……”

淑美不认为事情有这么单纯。“如果只是为了温柔的幸福着想,这和你的苦衷有什么关系?”

玉静有些招架不住了。“唉哟,你就不要再问了,真的没事嘛……”

“玉静,你这个样子,要我怎么相信真的没事?”

“就和你说没事嘛——”

两人持续争执着,一个拚命闪躲,一个犀利追问,只是,做干妈的连正眼都不敢瞧好友一眼,谁看了都猜得到她铁定在打什么馊主意。

熊温柔走进客厅,凉凉地笑。其实,昨天晚上,干妈已经忍不住跑到她打工的美妆店和她“促膝长谈”了。干妈的意思很简单——

“妈,事情其实很简单,就是因为干妈的股票和基金全变成壁纸,她需要找个新财源,才能继续过着贵夫人的日子,而我就是干妈的新财源,如果我能如她所愿嫁进魏家,干妈以后一切靠我就好,这是穷则变、变则通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