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做什么啦?”熊温柔胀红了脸,拉著裙子哇哇叫。就算她有穿安全裤,也不能坐这种难看的姿势啊。
“搽药。”他说。
她继续挣扎,才不要半个人坐在他身上。“不用、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好!”
只是她根本没办法使力,一双腿让他牢牢钳制住,她两只手臂只能往后撑著皮椅,不然只能搂住他的颈子,呜,这是什么情况啊?
魏狂人由医药箱拿出消毒纱布。她的膝盖有个伤口,正沁出鲜红的血液。“你不是软体工程师吗?”
熊温柔瞪著自己的伤口,惨了,这一定很痛,从小她就怕痛,一点小伤口就能让她哭个半天,所以才被老妈送去练空手道培养耐受力,但怕痛是天性,她还是会因为疼痛哭上个老半天。
“打工……”她颤抖地说。
魏狂人直接将纱布覆在她膝盖上加压止血,熊温柔像被电到一样,整个人弹了起来,什么保持距离统统做不到,她双手攀住他的手臂,头埋在他的胸膛,嘤嘤哭泣。好痛啊~~
“痛?”
“呜……”她哭给他看。
“你可以面对一群流氓面不改色,却为了一个小伤口而哭?”魏狂人的语气很溺爱。
“你没有同情心啦……”她埋在他胸前,继续哭给他看。
魏狂人怜爱地揉揉她的头发。“我最有同情心了,否则我会打断那群流氓的腿,不会这么简单地轰他们走。”
他说得云淡风轻,但熊温柔能嗅到他语气中的认真,也绝对举双手双腿认同他有这个本事。真的,要不是他太有同情心,他一定会这么做。
“建筑营造都这么暴力的吗?”她问,泪眼汪汪,楚楚可怜。
他的指腹轻柔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。“还好。”
魏狂人由医药箱里拿出优碘和棉花棒,熊温柔又花容失色了,他忍不住笑。“我会轻一点,伤口一定要消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