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,她当然懂,那男人疯了,他找寻她的行为和疯子没两样,在熊家守株待兔、老是去公司逮人,把协理吓个半死,还找上丰年——
“小张说,魏狂人找你谈话?”
当其他工程师告诉她这个消息后,温柔简直气炸了。其他工程师都是她的战友,公司一有风吹草动,他们一定马上回报,所以她知道魏狂人找丰年“聊天”的事。
“他想知道你在哪。”
“厚,那家伙一定凶巴巴,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对不对?”
“不对,他很谦虚,而且看起来糟糕透了,温柔,你把他搞得像战败国等著切腹自尽的统帅一样。”
熊温柔很少流泪,一方面是个性强悍,一方面是天生豁达,但丰年说完以后,那一夜她竟然哭了。
她彻夜难眠,干妈说的对,好男人就在眼前,她不懂得珍惜。可是,她和他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厘清,他还不知道她等于她,他开的玩笑不好笑,又很爱说话气她,动不动就欺负她,还有呢?还有什么问题?
熊温柔想不出来了,再想下去,想的只有他的宠溺、他的笑、他的吻、他的拥抱……
熊温柔将脸埋在棉被堆里,痛哭失声。
顺利躲了一个月,熊温柔坐在丰年家客厅喝咖啡写程式。
手机响了,她接起电话,是小张来电,焦急说著:“温柔,惨了啦!魏总经理说,如果主工程师再不出席进度会议,就撤掉我们的合约!丰年和其他人都在和协理商量该怎么办?温柔,你要出来见客了啦!”
那人果然使出最下三滥的招式。她该不该见他?她知道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,她想见他,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威胁,她想见他,是出于自己对他的思念——
“进度会议在哪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