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斯宇又冷瞥她一眼,「不过现在我要补充一点。」
「嗄?」文小蛮迅速抬头,诧异地看着他,「哪一点?」
「不准触碰屋里摆设的刀和剑。」他冷漠的叮咛。
「剑和刀?」文小蛮回头瞥向桌上的刀和剑,灵敏地将目光移至他脸上,「不需要我擦拭?」
「不需要!」凌厉的目光直射向她。
「好吧,反正我对那玩意儿也没啥好感。」文小蛮低头兀自嘀咕。
「妳说什么?」冷若冰霜的眼神仍紧锁着她。
文小蛮抬起头迎视他。
「我没说什么,你是老板,都听你的。」
华斯宇沉默地走到椅子旁,坐上椅子跷起二郎腿,好整以暇的打量她,「妳说妳叫文小蛮?」
文小蛮深深地吸口气,凝聚勇气面对他,「是。」
「我这里的工作说轻松很轻松,说繁杂也真的很繁杂,除了打理屋子外,每天还要面对不同的客人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她点头应声。
「这些客人泰半非善类」
「什么?」文小蛮错愕地看着他。
紧抿的唇瓣终于逸出隐隐浅笑,他低沉的说:「妳想会上门找律师的人会是善类吗?」
文小蛮一时答不出话,灵活的双眼往上溜转,「说得也对,做了坏事的人才会吃官司,有了官司缠身才会想到律师。」
「妳在绕口令!」他的唇紧抿成一条线。
文小蛮感到莫名其妙,「我没没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