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帮我想办法脱掉这条长裤,让我好好地睡上一觉。」他说得脸不红、气不喘。
「程季常!」她忍不住怒吼。
程季常咧嘴一笑,「我是真的没办法脱掉这条长裤。」
柳月蝶飞快地扫他一眼虽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无可奈何,事实上凭他一己之力是真的无法脱掉长裤。
无可奈何地折回床边,她将两手抱在胸前,「你要我怎么做?」
「请妳看着办。」程季常的眼珠子转着。
这棘手的问题挺令人脸红。「只好先将长裤剪开……」
「好主意,可是房间里没有剪刀。」
「我去跟饭店的人借。」柳月蝶不假思索地走出房间。
几分钟后,柳月蝶拿了一把好大的剪刀回来。
程季常一看柳月蝶手执大剪刀,吓了一跳。「妳想谋杀我?」
「我经过饭店的花园发现这把剪刀,就随手拿上来,也省去跟饭店的人多费唇舌借剪刀。」她跪在床边审视该从哪儿下手。
程季常抿着嘴偷笑,低头看着她聚精会神拿着大剪刀的模样,她乌黑闪亮的秀发令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,她的头发好细、好柔……
她敏感地抬起头,出声警告:「如果你再不安分对我毛手毛脚,恐怕我就没办法温柔地对待你。」
「妳真的没受伤?」他温柔地问,却无意收回手。
「没有!」柳月蝶专心固定他受伤的腿,对他轻抚她的秀发感到不耐。
「妳有一头乌溜溜的头发。」
「你能不能不要乱动?」柳月蝶想办法拿稳大剪刀,以便动手剪开裤子。
她随即发现发抖的不是他的腿而是她的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