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不禁怀疑有人在暗中协助她,而他第一个想到的可疑人物自然是被他轰出王府的小豆子,第二个人自然是弌隐。
可是被他派去贝子府的人全都返回了,因为弌隐很久没回府了;而被派去查探小豆子下落的奴才亦无所获,胤禛愤怒极了。
京城就这么一丁点大,胤禛不相信水珂可以逃出四大城门的守卫眼线。
这天胤禛正准备策马离开王府时,一名太监从他黑驹旁无精打采地走过,见了他不抬头,也不磕头,胤禛狠狠甩了他一鞭。
“哪里来的狗奴才?见了我竟敢不跪安!”
太监身手俐落地闪过马鞭,装疯卖傻地搔搔头皮,“奴才不跟恶名昭彰的冷面王磕头问安。”
胤禛眯起黑眸,怀疑这个小太监是八王爷派来的奸细,便用鞭子狠狠掴了他一个巴掌。
这回小太监来不及躲过,脸上被胤禛甩出了一记鞭痕。
“大胆奴才!竟敢对四爷如此放肆!”侍卫把小太监左右架了起来,连续犒赏了他两个耳刮子。
在一阵混乱的拉扯中,太监帽子剥落,胤禛这才发现竟然是弌隐。
“弌隐!你……”
“贝子爷吉祥,小的们罪该万死!”侍卫们吓得连忙松开弌隐,咚地一声全数下跪。
“狗奴才!”弌隐好好一张俊容被打花了,怒不可遏地踹了跪在眼前的侍卫一脚,然后狠狠地瞪了胤禛一眼,“该死的!我真不该来的,我发过誓,这辈子永不见你!”
弌隐把身一旋,正准备离去,一封信函从弌隐的腰带里掉下地。
胤禛心里觉得可疑,便跃下马鞍,迅速把信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