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你又在胡扯什么啊?!”被说中心事,程以恬涨红粉脸怒道:“哼,哪有老板像你这么苛刻的?不给休息就说一声嘛!出去啦,我要换衣服了。”
“好啦好啦!不要生气,瞧你气成这样?就算上得了台也唱不好——”
易绍平没辙地装出笑脸,他从来天不怕地不怕,但程以恬的低落情绪,令他无法漠视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程以活百般无奈。“你都知道硬撑会唱不好了,还要这样勉强我?”
“不然这样吧,今天只唱上半场,算给专程来听歌的客人交代。上半场唱完你就回家休息好吗?”
“真的?你愿意放我半场休息?啊!真是谢谢你的仁慈。”
程以恬露出感激的微笑。
“对,不要怀疑!明知你心情不好,我哪敢惹你啊?动作快点儿,别让观众等太久——”
“是的。易老板,小的谨遵指示。”她打起精神,快速换好衣装,暂时忘却内心的失落不安,以最好的状态上台。
唱暖场,通常是几首抒情慢歌,程以恬稳稳拿着麦克风轻唱,那是她自己心中的“国歌”——suddenly。
suddenly
life has new ang to
there's beauty up above
and thgs we never take notice o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