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她的大床边停住,他用他那漂亮、修长的锐眸,直勾勾的盯着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她。

他的手才轻轻碰触到她的粉腮,她马上就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秀肩,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。

“谁?”

他没作声,捻熄指间的烟蒂后,他庞大的身躯突然出其不意地整个向她单薄的身子俯靠过来,他的上半身强壮且结实的压迫在她酥胸上,挤出了一阵令她感到陌生的疼痛感;他那充满阳刚的男性气息沁人心脾的逼近她,在她唇边盘旋不去,捣乱了她原本就不知所措的心。

救命……她的思绪乱成一团,乱到她根本无法思考;而更可悲的是,她的声音卡在喉间喊不出来,天知道她从不曾与男人靠得这么近过,他的行为彻底的吓坏了她。

他用手扳起她躲在棉被里的脸颊,表情邪恶的探索着染在她俏脸上的绯红,温热的嘴唇忽地狂野的袭击而下,坚定的印上了她颤抖的红唇,并野蛮的、残忍的,在她的唇上画着圆弧。

他的唇彷若带着浓重的意图心,吞噬了由她唇齿间逸出的抗议,他这种凌虐她嘴唇的方式,彷若在向她宣告些什么,好似他才是这唇瓣的主人,只有他才有权力碰触它,同时他似乎也想证明,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是脆弱的,是禁不起捉弄的。

恋佟害怕的挣扎着,她拚命想别开脸,逃避他放肆的掠夺,然而,他的舌尖很快的扳开她抵死也不分离的贝齿,深入她的口内,啜饮她如芳郁酒汁的芬芳,莫名沸腾而起的欲火没道理的一古脑儿往她的脑门上直冲,令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。

然而,即使在受到狂热欲潮的侵袭之下,她仍不忘在内心愤恨的诅咒自己那不正常的欲望;鄙弃自己那天生无药可救的卑微,并猛然的摇着头抗拒。

蓦然的,他停止了掠夺,侧翻过身,在他俩间腾让出流畅的气息。

恋佟顿时像失去了压迫感似的,一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
“你是姜恋佟?”他单手支撑着脑袋,盛满欲火的目光瞟向她玲珑有致的娇躯。

而他那不甘寂寞的另一只手,仍持续不断的侵掠她的禁地。他修长的手指游移到她因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胸脯,隔着衣衫搔弄她坚挺的小蓓蕾,在那绽放得有如小花般的蕾心流连不去,并以折磨人的搓揉,引领她的感官攀上欲望高峰。

“回答我!”他冷漠的嗓音再次强而有力地在她耳畔响起。

“是——是又怎样?”听见他那犹如千年寒冰般冰冷声音,惴惴不安的恋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,她下意识地想拔开正来回在她腹部间磨蹭不去的手指。

她现在究竟面临怎么样的局面?她根本搞不清楚,若这是椿绑架案的话,为何“坏人”在稍早前还供应她可口的食物及香浓的咖啡呢?这世上是绝没有歹徒会给肉票这么好的待遇;但若不是绑架的话,他们就没有理由蒙住她的双眼,且用绳子捆住她,并且还以如此……可恶的行动来欺负她!

“可怜的女孩,看不见却感受得到的滋味如何呢?”他的脸庞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,调侃的语气让人不知他是在开玩笑,还是另有企图,但可以得知的是,他正得意的欣赏着她的恐惧。

恋佟颤抖的开了口,“我与你……又没有深仇大恨,你绑架我,目的不外乎钱财,我……请你马上打电话给我父亲,他会愿意付你赎金,请你快点放我回去,别再玩弄我了。”

她自顾自的不断向他讲道理,“只要你提出的金额在我父亲的能力范围之内,我敢打包票,就算你要的是我父亲的性命,他也绝对会拱手奉上,因为他只有我这个宝贝女儿,他说什么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撕票。”

于是,先奸后杀,先杀后奸,一大堆乱七八糟、不堪人目的恐怖画面,开始逐一出现在她脑际。而这都是因为那男人低沉、冷然的声音,让她情不自禁的联想到许多难以想像的悲惨下场。

而他,像听到一椿世纪大笑话般,倏地仰天狂笑不已。

“你笑什么?”恋佟心头微微一震,对他突如其来的狂笑声大感意外,难道这“杀人魔”的心情很好?还是他“笑里藏刀”?

“我笑你太多疑,我只是专程请人将你带来寒舍作客罢了。怎么,把你给吓着了吗?”

事业与女人,他向来分得一清二楚,他喜欢充满冒险性的情爱游戏,他的行事作风变幻莫测,犹如这次的绑架行动。他的目的并不在于金钱,而是享受那一种新鲜、刺激的生活,而女人通常都会喜欢上他这种游戏人间的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