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手插腰,一时之间,心中的不满完全爆发,说出口的话全忘了要先经过大脑考量一番。
‘你不懂?好,那就由我来告诉你!’她顿了顿,然后说:‘文慎,我要你告诉我爸爸、妈妈,说你对我做出多么禽兽不如的事!说你趁我酒醉昏迷的时候,带我去饭店开房间,还把我全身扒个精光……’
‘还有衬裙没脱。我是想让你睡得比较舒服点儿。’文慎贴心地更正。
谭美人继续她的指控。‘就算衬裙没脱又怎样?今天早上你怎么说?我都洗好澡、穿好衣服了,你不是又把我脱个精光了!’
‘然后呢?’文慎无辜地问。
谭美人怒火高张。‘然后?你还敢问我然后?!你把我全身脱光光,难道只是想研究女性身体构造吗?’
她深呼吸,稳住心跳。‘你——可恶!我要你告诉我爸爸、妈妈,说你是个大坏蛋,你……你吃了我!你根本不是他们心目中的优秀青年!’
她痛快地吼完了。只是,情况完全不如她预期中的那样——
老妈会尖叫、会痛骂文慎辣手摧花!
老爸会拿出他的宝贝钓鱼竿狠k这个该死的男人!
她的双亲会帮她主持正义,会替她讨回公道!
说不定,再夸张点,还会将他扭送警局,告上法院……
只是,她错了。
眼前,风平浪静。
老妈不像在生气。
老爸不像要砍人。
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打算要为失去了珍贵贞操的宝贝女儿报仇雪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