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婶的事,尽管心里再难受,也随着伤势渐隐而藏进心底,于是乎“袭吻”事件又显得无比鲜明了,然后她开给斥责自己是不是疯了,甚至鸵鸟地希望袭吻的事只是一场梦。

甚至今天早上起床时,一想到进公司就会见到“受袭者”,她沮丧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尖叫,就好比现在,电话那端明明是老板大人,她却有股想把手机往车窗外丢的冲动。

“到哪儿啦?”

他声频低哑,似乎刚起床,有种慵懒的性感。

成熟的女人会马上联想到一具精壮结实的身材、古铜的肤色、赤裸的男人半倚在大床上,头发凌乱,嘴角勾着坏坏的笑,她清楚记得,他薄薄凉凉的唇,尝起来是什么滋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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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到市区了。”疯了,她轻咳。

“怎么咳嗽了?”

她抿唇。“呛到。”

“你早餐吃什么?”

“阿姨熬了汤。”

“天天都喝汤?”

“口味都不同。”

“只有你会乖乖进补,有没有看到我的月亮蛋呀?”

“阿姨没准备。”

“算我妈有良心,月亮蛋可不是每个人都吃得到。”

老板大人笼罩在没吃饱的怨气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