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这一问,李爸爸也好奇了,放下手上的报纸,瞅着自己的爱妻,现在想想很怪哦,怎么爱妻“突然”对花艺有兴趣?
李妈妈叹了口气,这个屋子的男人是发生什么事?个个都像得了被害妄想症一样,认为外面的男人会对她们这些女眷不友善?
呿,外头的男人可友善了,只是他们懒得知道。
李妈妈下巴一扬,很挑衅,“男的。”怎样?
“那不准去。”儿子毫不犹豫。
李妈妈哇哇叫。“人家老师都五十好几了,是能对你的念念怎么样啦!”
男人想法深思熟虑,可没女人这么肤浅。“妈,学生多少会崇拜老师对吧?尤其是这种才艺课程,我不喜欢念念崇拜其他男人总可以吧?”
李妈妈笑骂着。“儿子,你有问题哦?都什么时代了,你居然有这种迁腐的观念?”
“有也是你生的。”
李妈妈这下笑不出来了。
念念头低低喝汤,整张小脸已炸红。
李爸爸想想也很不爽。“你也不准去,和男人弄花弄草成何体统!”
李妈妈气不过。“喂,人家陈太太都不知道学几期了,陈先生半句话都没说!”
李爸爸凉凉提醒。“你是我李某人的爱妻,又不姓陈。”
李妈妈红着脸,这家的男人还有个怪毛病,都喜欢肉麻当有趣,但女人也是笨,随便哄个几句就心意满足了。
她绑了嘴,开心归开心,但还是不想帮老爷子盛汤。
“算了啦,不准去就不准去,要喝汤就自己盛,哼!”
李爸爸拿起报纸,肉麻的攻势一波接一波,“你星期六早上要是去学插花,那我可怎么办?和儿子大眼瞪小眼?那个姓陈的一定不够疼他太太,我可是半秒钟都离不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