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芝青失笑。“当时,我怕极了,脑袋一片空白,社工太主观,一看我被吓得六神无主,加上载我离开的妇人言之确凿,她已先入为主,认定司徒傲龙强暴了我,所有询问几乎都针对他的罪行。我乱极了,庭上法官一问,我……居然莫名其妙地点头!”
“天啊!然后呢?他被定罪了?”
“没有。我的供词说得乱七八糟,每上次庭就像得了失心疯、精神耗弱……家人看了不忍,马上搬家。案子,也就不了了之。”
“可是,军校却把他退学了。”晓绢可以想象一个立志戎马的少年有多失意。
“对!这是他最大的打击,军校太重视荣誉,案子闹得太大,根本不管罪名是否成立,他就被逐出校门,连家都没了。”
“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后来呢?”
“辗转听说,他混了帮派,和家里断绝了往来。前些年,他两个弟弟意外身亡,为打理家业,他父亲才把他找回来。”
“哇!这老爸也够狠!”
“司徒家的男人,大抵如此!他不也一样。”
“狠”这个字用在司徒傲龙报复她的手段上,真是淋漓尽致……
“是吗?看他平常待人是严肃了点儿,倒还不至于残暴吧?”晓绢回想着平日与他相处的点滴。
“是你没机会看到。”她别具深意道。
“哦?你见识过了?”
“……”她沉默不语。
芝青并不准备把自己的遭遇告诉晓绢,基本上在外人面前,她还想为司徒傲龙保留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