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离开了,更衣间里少了她的衣物。然然是他见过衣服最少的女人,几套gp的制服和换洗内衣裤,三套的便装和两套睡衣,没别的了,也或许然然的衣服很多,只是她打从心底就没长期留在宁家的准备,自然愈精简愈好,或许宁家对她而言,只是个出差住宿的地方。

当初的协议里,两人的关系只是利益交换,她完美地达成任务,可他心里为什么会不舒服?他不明白。

他只知道,他好想她,思之欲狂。

但是以怎样的身分去思念她呢?

老板?

前未婚夫?

或者只是床上欢爱的情人?

他的心有一道墙,哪怕自己老早就知道真正的答案,却像有一根针扎着般,他宁愿痛,也不想去面对。

他看向空荡荡的化妆台,她带走所有的保养品和化妆品,只留下那枚订婚戒指与奶奶送的翡翠玉镯。

他拿起那枚和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相配的女戒——

“这婚戒应该有另一只女戒?怀合,我等着你帮我戴上。”

雪凝满心期待,她的健康状况恢复良好,再过不久就能出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