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是啦!穆妍然抽回手。“这些我自己都会安排。”
“来不及了,你跟在我手下做事这么久,难道不知道你老板的个性?当我开始列表执行时,也就等于宣告我想要——”宁怀合重新将然然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,说得那样理所当然。“我一定要。”
她讪讪地应了句。“呿,是要我还是要小宝宝而已?”
“小笨蛋。”他笑得很猖狂。“连孩子的醋都吃?真可爱。”
“吼~~”穆妍然低吼,抽回手藏在被子里不给他碰。“宁怀合,我没有吃醋!现在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?我们……我们之间——”
她低着头,心情沮丧,撇过脸,不想说话,也不想理人了。
问题就摆在眼前,这男人是没看到?还是想唬弄她不想面对?
宁怀合噙着笑,由衬衫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,放在指尖上,那枚然然离开时留下的婚戒。
“我天天带着它,提醒自己我是怎么失去你的。这是种凌迟。”
他叹口气继续说:“我每分每秒都告诉我自己,一定会再替你戴上。我在店里一直找机会,结果你对蔡哥笑,我只想揍他,来不及拿出来;你对进货的外务笑,别说戒指了,我光生气都来不及;你对加油站的工读生笑,我想去查他的身分证看他家住哪?永康街商圈里的男人都能感受到我强烈的敌意,也可能都以为我疯了。然然,帮个忙吧,它想回到你手指上呢!戴上它,让我安心,开店做生意以和为贵,戾气太重总是不好的对吧?”
他表情很认真,虽然句子很搞笑,但她知道,他每个字都是说真的。
“宁怀合……我们的问题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