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想法,经过十年的相处,她不会不知道。
只是沮丧和失落那么强烈,彷佛心脏被利刃划开一刀似的,好不舒服……
“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?”她抬头看他,清澈的双眼藏着不愿透露的指责。
这够像逼婚了吧?坦白说,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响应他的无知了,要女生向男生开口索求婚姻?真是够了。
严飒俯身,望着他心爱的女人。“我怎么觉得妳还是那个让我意乱情迷的大一新生?”
他吻上了她,细腻待她珍贵如宝贝一般。
鼻好酸,有股想哭的冲动。如果在一起十年,两人朝夕相处觉得厌烦了,那么分手也许就是顺其自然,不会不舍和心痛。
她很清楚,如果和严飒真的只能这样,这段让家人越来越不谅解、她的期待无法成真的感情,还有什么动力能维持下去?
严飒看到佳麒眼中的茫然,他立刻分析,迅速作决定——
“等妳由台南回来,我们就去公证。”
她抬头,脸上并没有欣喜若狂。
她应该欣喜若狂,但她更清楚如果是以这种方式结婚,老爸老妈会有多生气、多不谅解,结这个婚还有什么意义?
“公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