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加速还债的速度,她利用下班时间到补习班兼了夜班柜台的工作,一天连着十几小时工作下来,回到家已经虚脱得可以倒头就睡——
不知是否翟昊类特别安排,新调到秘书室工作量并不太大,否则于苹恐怕也没多余力气再兼一份工作。
夜晚街道上独自行走,于苹边走边想白天和他相处的种种,内心不禁再次掀起冲激……
在秘书室工作,其实最方便自己搜集资料进行对他个人及医院的破坏,但她想到翟昊类诚心诚意的对待,每每要激烈的内心交战,久久不能平息。
更甚者,她发现自己默默地期待他从办公室走出来,期待能远远看着他,即便不与他交谈,看一眼也心满意足。
于苹不是不想抗拒心中一再增强的渴望,但那来源不明的力量随着工作时间的增长而滋长,她没办法彻底地铲除,只会无止境的陷落……
“天,怎么可以这样。”她昂首望向天际凄迷的月色,心底默祷:“妈,请您指引,给女儿勇气……早日找到证据,给他狠狠一击,才不枉您所受的冤屈。”
于苹缓步往公车站牌走去,途中必须走过某间酒店的前廊,在不甚光亮的夜色中,她看见一个伟岸男人的身影,他俊朗的五官拧皱着,浓眉间锁着重重的忧虑,从他略微晃动的姿态感觉他似乎微微醺醉。
于苹认得出他就是翟昊类,平时犀利睿智的他,居然也有放浪的一面?而最让她好奇的,此时他正和一名穿着入时的女人激烈拉扯。
“昊类,你已经喝多了,不能自己开车啊!”女人努力想抓住他,不断劝慰:“让我送你回去,你心情这么糟,又喝那么多……我不能放你自己开车回去。”
醺醉的翟昊类却不领她的情,用力甩脱女人的纠缠,厉斥道:
“柳芝芸!你很讨厌你知不知道?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