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酸,一点麻辣,还有一点咸。
季烟觉得世间最盛烈的几种味道都饱含在这唇齿之间了。
她抚他的背脊,他揉她的腰侧。
季烟哼哼吟吟,既难受又享受。
“我……”
刚吐出一个字,又被一股急切的气息覆住。
屋里冰冰凉凉的,王隽抱起她,抵在桌子边,一边在她唇瓣碾磨,一边将屋里的灯光调暗。
随着灯光暗沉下来。
季烟觉得自己的空间又小了。
窄窄的,就像那始终无法宣泄的情感,反复将她折磨。
低沉、压抑,哪哪都不得章法。
这一晚,季烟把火点着了。
但她点得太燃了,闹到到了后半夜,这才算是半熄。
-
次日,季烟七点准时醒来。
她照旧看了一眼旁侧,原本躺在那里的人早已不知所踪,她像以往无数次那样,手伸到被子里,摸了摸,冰凉凉的。
他又早起了。
无论折腾得再过火,再晚,他的作息永不会被打乱。
季烟靠在床头闭了会神,五分钟后,闹钟响起,她按掉,掀开被子下床。
半夜时候,王隽已经帮她清洗过,身体并无不适。洗漱完毕,季烟找了一套衣服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