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的,她总算记起了那股熟悉感来自哪里。
那天在慕尼黑的餐厅,室外漫天白雪,温暖的餐厅里,王隽按住她的手,和她说,没有女士买单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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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,代驾泊好车离开,季烟和周显搭乘电梯上了一楼,走出一楼大门门口,季烟说:“我给你叫车。”
周显说:“不用,这边打车很方便,我出去外面等。”
附近就是金融街,好几座大厦尚在灯火通明中,一片繁华忙碌模样,交通确实相对便利,季烟也不多坚持,再一次说:“今晚谢谢你送我回来。”
周显摇摇头:“接下来我还要麻烦你。”
“什么时候需要我你随时说,我最近应该不怎么忙。”
“应该是在中秋节的时候。”
季烟想了下,问:“你家是在?”
“临城,”他说,“老人家比较看重那天,到时有需要还麻烦你。”
送周显出了小区,季烟慢慢地往回走,刚走到大楼门口,手机响了,她拿起来一看,是季砚书来电。
母亲这个时候打来……
犹豫数秒,她接起。
“妈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