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的信息量太大。
江容冶无不惊悚,她说:“王隽?是我知道的那个王隽吗?”
季烟一个眼神丢过去。
考虑到昨晚人家确实帮了忙,江容冶尴尬笑着:“他抱的我?烟烟,真是罪过罪过,我自罚三杯。”
她喝了三口牛奶,季烟当作没听见没看见。
江容冶拍了拍脑袋:“不对,你和王隽不是早就断得一干二净了吗?而且他不是在北城吗?怎么突然出现在深城了?”
季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:“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情况,可能是间歇性发疯吧。”
江容冶就笑了。
季烟咽下最后一口食物,拿着杯子和盘子起身:“我吃完了,你也抓紧,待会你就开我的车去上班。”
显然是躲避话题,想到季烟那天对周显的犹豫,江容冶摇摇头,决定还是不问了,她低头继续慢慢吃吐司。
十五分钟后,两人走出家门,电梯下行的时候,江容冶来了一句:“我昨晚的电话是不是打得不太对?”
季烟冷笑:“你再打晚一分钟我就该去医院找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到了负一楼停车场,上车后,系好安全带,憋了许久的江容冶还是问出那个问题:“你和他,你们这是旧情复燃?”
季烟又是一阵怼回去:“你当我是蜡烛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