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着她媚人的呻吟,他低头含住一只乳尖,硬挺撞击着她的娇嫩,并享受着被紧紧绞住的快感,
濒临高潮之际,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张行事历——安全期?非安全期?体内?体外?他快疯了,不管了!他要她,只要她,哪怕多几个娃娃,他统统养得起!
感觉花径的痉挛收缩后,他吻住她红肿的唇,封住她的尖叫,两人一同深陷炫目的高潮之中。
任恒谦轻喘着气,双手撑在餐桌桌面,不让自己高大的身躯压疼她。他满足的吻慵懒地印在她额头上、发丝间,在她仍然意识未清时,在她耳畔戏谑轻语:“小田,我们家附近有没有高岗啊?”
她睁开眼,一脸疑惑。“高岗?”
“我爱你。”
虽然没有站在高岗上呐喊,但他还是完成了神圣的告白。任恒谦痞痞地笑,觉得自己很棒,实现了女人的坚持。
只是情况并不如他想像的——老婆开心地投入他怀里,感动落泪。
她很冷静。
她冷静地推开他,让他发泄过后的分身离开她体内,浓稠浊白的液体由她腿间滑了下来,但她还是很冷静。
她冷静地拿起扔在餐桌上的蕾丝小裤,冷静地抚平堆挤在腰上的及膝裙,甚至没多看他一眼,冷静地说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然后她离开。
任恒谦抓抓头,永远搞不清楚女人在想些什么。
温存时说“我爱你”错了吗?难道非得站在高岗上,在众人面前大声表白才算数吗?
他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摸样,西装裤和内裤在脚边皱成一团,上半身的衬衫也拉扯得乱七八糟,再看看老婆离开的方向。激烈欢爱后,应该有甜蜜的温存不是吗……
吼!女人,真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