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威伦冲出窄巷后,刻意闪入另一条巷弄,望着潘友竹街出窄巷,接着快步跑进潘宅大门。
他释然地露出笑容。
他没想到今天会再度遇到潘友竹,一身轻便的打扮更凸显她的率性与纯真:只怕刚才那一场荒谬的游戏,会更加强她对牛郎的扭曲看法。
汪威伦淡笑地来到白御龙的屋前。
白家仆人惊见汪威伦的出现,赶忙知会主人。
白御龙依然一身黑色劲装,面带笑容地迎接汪威伦。“真早。”
“既然有心请我,我怎能不早到?”汪威伦回以微笑。
白御龙转身走进大厅,来到酒柜前,“喝什么?”
“随便。”汪威伦跟着走进大厅。
汪威伦的语气平淡得不似平时的他,白御龙疑问地回头望着他,“有事?”
汪威伦突然叹口气,走到摆满洋酒的柜子前,拿出一瓶威士忌,还不忘审视其年分,“一八二二年的。”
白御龙全然不介意地道:“想喝就喝。”
“你最令人欣赏就是大方。”汪威伦笑了笑,毫不客气打开瓶盖,斟了两杯,一杯递给白御龙,举起酒杯。“借花献佛。”
,“请。”白御龙脸上的笑意依然没改。
汪威伦根本不是浅尝,而是整杯灌进肚子里,咂咂嘴,“好酒!”接着又倒满第二杯。
当他将杯子凑靠嘴边时?!
白御龙伸手握住他握酒杯的手,“兄弟,你应该很清楚,我不是个小器的人,但是像你这种牛饮法,会不会太糟蹋这瓶好酒?”
面对白御龙的制止行为,汪威伦没生气,只是笑了笑,“我只是一时口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