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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友竹大声驳斥:“我不懂什么是对外形象,我只要舒服,让自己的心情不受拘束。”

“你只要舒服、不受拘束?要是被狗仔拍到你邋遢的模样,你要我的脸往哪儿放?”潘友梅的眼中有着冷冷的轻蔑。

潘友竹顿时恍然大悟地道:“原来说了半天的潘家形象,不是单单潘家的形象,而是要顾到你潘友悔的形象。”

潘友梅在潘友竹嘲讽的攻击下,漠然地半眯起眼,“随你去说、随你去想!”

潘友竹发出犀利、憎恨的大笑,充满遗憾的眼光看着潘友梅,“告诉你,大姐,我不会再愚蠢地顾到潘家的形象和你想要的形象!从现在起,我只想为自己而活,不是为了你,更不是为了维护潘家形象而活。”

大脚一踹,将身后的餐椅踹飞几步远,潘友竹转身大步走上二楼。

突如其来的战事吓坏了潘友兰和潘友菊。

潘友梅则用力地吐口气,懊恼地揉搓两边发胀的太阳穴,或许她不应该将怒气带回家,但是友竹也不该用藐视的态度对她。

她所面临的懊恼、沮丧、愤怒,全因维护潘家名声和环球的茁壮。

潘友竹气愤不平的用力踹开房间的门,门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巨响,随即反弹回来;她大步走入房间,用力地甩上门,又发出一声震天价响的关门声。

所有不满的怒气全发泄在门上。

走到床边,她一屁股用力压坐在床上,胸口随着又急又乱的呼吸狂跳起伏。

“可恶!”满腹的怒气贯穿紧握的粉拳,一拳槌向软绵绵的床垫上,“搞了半天,我竟然只是一个活道具!”

找不到发泄怨气出口的潘友竹直瞪着前方,咬牙恨恨地咒骂:“潘家的形象、潘友梅的形象,形象、形象;我就只是为潘家的形象和潘友梅的形象而活吗?”

她忿忿地嗤哼,“只在乎形象足吗?我就偏要背道而驰!”

背道而驰、形象……

真是伤脑筋!从小到大在父亲严谨的教养下,她从来没有过离经叛道之类的荒谬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