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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威伦无声地笑,“说的也是。”就在回答的同时,他的脑子已经开始运转另一个问题。

他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姓名,她足潘友梅的妹妹,相信潘友梅一定曾经提起过“汪威伦”。

“我叫欧禾责。”汪威伦随口捏造一个名字。

潘友竹下意识地念着他的名字:“欧禾责、欧禾责。”她的眉头随之蹙紧,

“你的名字很不好念,你在牛郎店人家都是叫你这名字吗?”

不要说她觉得难念,他自己也觉得满绕舌。“客人都称呼我为子爵。”

“子爵?”潘友竹觉得奇怪的盯着他,“是公侯怕子男的子爵吗?”

“没错。”汪威伦抿嘴微笑。

将自己的封号拿来当牛郎称号,相信皇室不毙了他才怪。

潘友竹仔细地打量他,他浑身自然散发出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邪气魅力,称他子爵,真是当之无愧。

汪威伦见她突然沉默,好奇地瞥她一眼,“怎么?这称号不适合我吗?”

潘友竹羞赧地别开视线,“正好相反,我觉得这称号用在你身上,当之无愧。”

“是吗?谢谢你的赞美。”汪威伦总算可以悄悄吁口气。

车子缓缓驶进别墅大门。

潘友竹坐在车内往窗外瞧,一幢日式的别墅,门前有日式的造景庭院,一切充满宁静和恬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