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到山下,这时潘友竹也醒了,发现许多好奇的目光探向他们,她羞赧地拍拍他的肩膀。“放我下来。”
“等一下,我刚刚问过,这里有一位很棒的推拿师父。”汪威伦没打算放下她,背着她询问这附近推拿师父的住处。
他依着当地居民的指示,找到了推拿师父。
潘友竹不认同推拿师父的功夫,于是说:“是不是去医院比较妥当?”
“不,这种扭伤脚只有推拿师父可以瞬间治好。”汪威伦坚持己见。
潘友竹如坐针毡的坐在木板凳上等推拿师父现身,她担心等一下在推拿师父又搓又揉下,再度引起那股椎心刺骨的痛。
而推拿师父彷如鬼魅般出现时,潘友竹紧绷的心立即提至喉咙,开始担心疼痛的袭击。
推拿师父若无其事的坐在她面前,握住她的脚,“是扭伤了。”
正提着气准备受刑的潘友竹倏地松口气,心里暗骂:我当然知道是扭伤。
突地,一股强大的疼痛在毫无预警下袭击了她。
她正要发出一声尖叫,一根强而有力、硬如木棒的东西堵住她的嘴,她痛得闭上眼睛,咬着堵在嘴里的东西。
好半响之后——
“好了。”推拿师父的声音响起。
潘友竹这才张开被泪水濡湿的眼睛,赭然发现她嘴里咬的不是木棒,而是汪威伦的手臂!
她惊得连忙松开嘴。
汪威伦没责怪她,反而温柔地轻问;“我怕你的尖叫会吓到师父。”
是吗?潘友竹赧红的、感激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