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友竹看出他的怒气,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他非常生气,很无奈地叹口气,“在沙发上坐了老半天,都快变成化石,人家受不了才想起来走走。”
汪威伦没好气地横她一眼,“你忘了推拿师父说的话,难道你还想再痛一次?”她扶着潘友竹坐回沙发上。
潘友竹无奈又无辜的望着他,提到推拿师父,她猛然想起那时候的情形,她突地握住他的手,欲要拉起他的袖子。
“让我看一下。”
汪威伦慌忙地从她手里收回手,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让我看一下你的手臂。”她伸出手想攫住他的手。
他一个躲闪,让她的手落了空。
“没什么好看。”他当然知道她的动机,只是没必要让她知道她的牙功有多厉害。
潘友竹感到泄气,可是他的反应更加让她的好奇。“一定伤得很重。”
汪威伦露出淡淡的一笑,“别胡思乱想,要是真的伤得很重,我现在双手还能活动自如吗?”
“噢,说的也是。”潘友竹接受他的说辞,倏地记起他刚才好似从房间跑出来,不禁讶异地看着他,“你刚才在房里忙什么?”
“帮你放洗澡水。”汪威伦说得好自然,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为她做这种服务。
只是,这要是传到白御龙耳里,不惊得眼珠子掉出来才怪。
堂堂一个掌控欧洲海运的大总裁,居然帮女人放洗澡水?
“帮我放洗澡水?”潘友竹顿时脸红。
“怕你不方便,洗澡水放好了,我抱你进浴室。”汪威伦不待她接下来的反应,毅然的抱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