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野、热烈的感觉在潘友竹心中燃烧,那股兴奋令人难以承受,无法压抑的欢愉,身体自然地扭动,轻柔的、性感的娇吟不自觉地逸出。
有节奏的轻压不断地唤起她的兴奋和身体的回应,那股热切的激情终于引爆她内心狂野而原始的欲望。
他低沉而性感地咆哮一声,沉入那温暖的紧窒里缓缓冲刺。
潘友竹整个人几乎毫无缝隙的贴在他胸前,双手勾住他的脖颈。
他双手握紧她的腰,强迫她随着他的律动而起舞,他不断将她推至顶点,直到狂野的欢愉强化成灿烂的火焰……
激情过后,他温柔的吻着她。
她已经全身瘫软无力,几乎是挂在他身上,她没想到连站着都能做那档事,其惊人力量更令人难以想象。
汪威伦像抱着洋娃娃似的抱着她,离开这个让他们吵得面红耳赤的房间,转向属于他们的温暖房间。
他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,然后跟着睡在她身旁,手臂紧紧的将她锁在怀里,生怕她会不见似的。
尽管他说他爱她,潘友竹心里依然深信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,牛郎的爱是廉价的,他可以对每一个肯在他身上花钱的女人说爱。
可是这美丽谎言的背后,她曾经一度相信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,深受一个男人的疼爱和呵护。
没想到美丽的谭百无法持久,瞬间变成梦幻泡影;短短几天就现出原形,他爱的不过是她家的钱。
钱虽说不是万能,却是万万不能,这年头谁不爱钱。
若说他的钱来得不正当,非也!就凭这几天他对她的任劳任怨,甚至不辞辛劳的照顾,他赚这个也算是辛苦钱,谁能说不正当。
潘友竹侧脸瞅着身旁那张让人永远看不腻的俊脸。
当他对她说爱时,她的心确实漏跳了一拍,但是想想,那也只不过是牛郎取悦女人的必杀绝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