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既然你有这个决心,我就祝你马到成功。”
“还有一事要跟你商量。”汪威伦说道。
“什么事?”白御龙微挑起眉。
“我要买下你这问别墅。”
“你喜欢这间别墅?你在欧洲的城堡可是比这里还豪华壮观。”白御龙不解地怔了一下。
“不是我。是友竹。”汪威伦永远记得潘友竹看到这里的第一眼,那眼里的兴奋和粲然是他这一生永远都无法忘记。“只要你肯割爱,无论价钱多少,我都会点头买下它。”
白御龙明白他的心意,别具深意的诡笑在唇边微微扬起,“好朋友说到钱就太伤感情,只要你能顺利将友竹架到欧洲,这间别墅就当我祝贺你们的结婚贺礼。”
“这结婚贺礼真够分量。”汪威伦感激的笑,“好!就冲这份贺礼,我一定会将友竹架到欧洲,将她绑上结婚礼堂的。”
潘友竹呀潘友竹,今生你是做定威伦子爵夫人了。
“既然你有这份决心,请问接下来你要怎么做?”白御龙问。
他想知道汪威伦的想法和下一个步骤,说是用架的、用绑的,但是他绝对相信汪威伦会让潘友竹心甘情愿被绑、被架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汪威伦邪气的诡笑,“我会让她心服口服,乖乖跟我走。”
潘友竹已经回家几天了。
潘友梅发现她回来之后,整个人有了极大的转变,原本开朗的脸上失去了笑容,闷闷不乐,沉默的她宛如一朵逐渐凋谢的花。
她不知道她到底受了什么打击,只是感觉到她正为自己筑起一道高墙,一道无人能探究的心墙。
潘友梅不禁为她感到忧心,尽管她在妹妹们眼里是个冷漠无情的姐姐,但毕竟是手足,她怎能漠不关心,视而不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