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!果果,你手怎么流血了!”
方才说话间,果果白嫩的小手被陶瓷制成的刨子拉出了一个小口。
林双丢下手里的一切,去找来药箱。
都怪自己太大意了,她以为陶瓷制品不会伤到孩子。
可那毕竟是个刨子啊!
给果果包扎完,林双也无心收拾了,直接抱起宝宝进房间睡觉。
夜深人静中,书房里传来游戏的声音……
另一头,江喜捂着疼痛的脸颊,倒了几班公交车,才回到家。
一路上,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的脸看。
到家后,她进进出出、“乒乒乓乓”地捯饬了好长时间,又是煮鸡蛋,又是烧热水,江海愣是没抬头看她一眼。
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,是:“姐,你轻点儿声儿!”
江喜索性将一股脑儿的火气,从头到脚地浇灌在江海头上。
她气势汹汹地走到电脑桌边,将桌上的键盘、鼠标、茶杯、烟缸等东西,全不郎当地都抚到地上!
“姐,你……”
江海腾地一下站起身,欲和姐姐理论,却突然瞥见了她脸上的如来神掌印。
“姐,你脸怎么了?”
江海也顾不得地上的东西了,紧张地问。
“你才看见啊。”江喜声嘶力竭地咆哮。
“姐,你不能在外头受了委屈,回来拿我撒气!”
江海首先想到的,竟然不是问江喜是被谁打的,替她出头,而是让别拿他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