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他们这类有钱少爷的预设立场里,从没有君子这个词。
正因为没这样想过,岑蓁才一直将自己放在同等位置上,她当然也不君子,只想当没有情感的,互相索取的交易方。
两人以一种微妙的暧昧姿势站在一起,岑蓁垂着眸,那双柔软的手不知是不是在寻找舒适的距离和角度,总是不自知地搂紧他,又松开一点。
就这样反复尝试,反复越界。
更像是在调情。
气息里悄悄闯入了她的味道,淡而干净的沐浴香,清甜中带着恰好的青涩,伴随着此刻湿润惬意的风,一股脑地涌过来——
孟梵川被惹出几分躁热,目光克制地移开,极轻地滚动了两下喉结。
再转回时,他扣住岑蓁一只手腕。
原本想将那只手移开的念头却临时改变,似是身体的本能,他手腕调转方向,突然揽着她的腰贴向自己。
——他没来由地想起了那句新欢。
“你在试探什么吗。”孟梵川的声音很低,低到听不出其中泛起的沙哑。
岑蓁整个身体被迫贴在他胸前,像只惊慌的小鹿不知所措,只听到鼓膜里重重的心跳。
“……我没有。”她怎么敢试探,她明明是迎合,只是她没太经验,将戏做得拙劣生硬。
岑蓁垂下眸,眼睫轻轻颤着,“你不喜欢,我下次换点别的。”
“别的什么。”
她和他靠得太近,彼此的气息早已分不清,滚烫地在脸颊上烧着,仍艰难应他,“哄你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