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蓁垂眸诚实说:“你来我会分心。”
很久前她学滑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,他一出现,她的心就会控制不住地去围着他。
现在再想,她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?岑蓁也分不清了。
“开拍前我需要完全静下心来入戏。”岑蓁被吻得鼻音浓重,小声哀求,“可以吗?”
孟梵川不太愿意,可也的确不想做个纠缠不休的人。
耐着性子问:“多久不能见。”
岑蓁原本想说一个月,话到嘴边觉得好像太久了,又改口,“先一周好吗?”
那人硬邦邦两个字:“不好。”
岑蓁抿了抿唇,淡淡地说,“那两周吧。”
果然,孟梵川安静了。顿了顿,他十分不甘且不爽地去吻她,“岑蓁,你没良心。”
“……谁没良心。”岑蓁闷闷从唇间溢出声音,“我好心收留你,你在干什么。”
一句话把孟梵川控住。
他现在的样子,的确像个禽兽。
孟梵川莫名被岑蓁气笑了,他坐起来,“那你说,我现在该干什么?”
孤男寡女,爱极了的人,在这深夜的房间里难道要探讨人生哲理吗。
岑蓁下床,把房卡插回卡槽后开了床头的灯,然后说:“随你干什么,但我现在要把衣服换了给池玉送过去,你自便。”
岑蓁拿了衣服去卫生间关上门,磨砂玻璃里的纤细身影微微晃动,孟梵川知道她在做什么,收回视线,忽然觉得这房里空调温度开得是不是太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