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岑蓁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身边跟了一大堆工作人员,现在也不知道现在要去哪里,岑蓁暗中放慢脚步,小声问孟梵川:“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?”
“你不是说想我吗。”孟梵川看着前方,似笑非笑地回她,“我就回来了。”
孟梵川今天同样难得穿上正装,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,帅得很惹眼。
岑蓁故意掐他的手,“正经点好不好。”
孟梵川便也安抚式地捏了捏她手心,“待会告诉你,现在还有个会,我们先去听完。”
“啊?”岑蓁茫然地看着前面正在走的孟松年和那位旅游局局长,“我也要去?”
别说岑蓁,孟梵川以前最烦的就是这些开不完的会,往那一坐就是几个小时,说不完的话,枯燥又沉闷。
但现在不同。
孟松年给了他这么一份大礼,礼尚往来,他怎么也得回敬父亲几分面子。
“应该不会太久。”孟梵川对岑蓁说。
两人正跟着队伍往前走,岑蓁忽然听到身后隐约传来喊叫声,回头看,才看到是被安保拦在玻璃门外的秦诗瑶。
她好像想进来,嘴里喊着“孟叔叔”这样的话,但孟松年已经走到了前面,没听到。
“我来的时候在电梯那碰到她了。”岑蓁转过身,告诉孟梵川,“她挺不客气的,还问我是孟家什么人。”
“那你怎么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