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这块玉佩是赃物了?你以为这是我窃来的?!”溥颐喊出了她心中的猜测,他伸手钳握住她,拧痛了她的嫩白手臂,狂泄着愤懑的怒潮。

“不!我不认为这块玉佩是爷窃来的,爷千万别误会了。”怎么愈描愈黑了?骆宣吃痛的欲挣扎出他要命的钳制。

“不然你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我只是想仔细瞧一瞧它罢了。”骆宣露出了无辜的眼神。

她的楚楚可怜,使溥颐的脸抽搐了一下,惊惧着眼前女子的一举一动带给自己的震撼。

他和她不过只有两面之缘,照道理说她不该影响自己的情绪,可是丽质娉婷、纯真无邪的她,却出乎意料地扰乱他平静的心湖,情感变化快得教他措手不及——

他从不认为他还会给自己释放感情的机会,而他更不会留下一个会影响自己情绪的女人。

“你不够格!你给我出去!”溥颐刻意隐藏起自己苦涩的情绪,下达残酷无情的逐客令。

“爷!”福来哀求唤道。

“宗,不许你袒护她!”溥颐做事向来是快刀斩乱麻,这样一个女子,足以影响自己情绪的女子,他绝不能留下。

“好……我走。”骆宣强忍着椎心之痛,沮丧的旋过身子,背对着他。

他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啃蚀着她,令她的心千疮百孔。

可是,他腰际上那块龙凤玉佩……

当骆宣一忆起可怜的老爷,就不住在原地迟疑徘徊,这一步怎么也踏不出去。

或许溥颐身上那块玉佩正是老爷的传家之宝,老爷待她恩重如山,无论如何,她都要帮老爷要回龙凤翡翠。

不成!她不能离去,她非把溥颐身上那玉佩拿到手不可。

可是,主人都下达逐客令了,她又哪来的脸留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