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额娘,阿玛就成全你,赏你个额娘……骆宣,怜惜怜惜我的磊儿吧,做我磊儿的额娘吧。

那遥远的记忆像快速倒转的轮盘般不停转动着……

溥颐痛楚不已的哀泣着。

“公子,喝药了。”有人在他耳畔唤着他。

可是溥颐摇着头,他不愿醒来……

“阿宣,不要……阿宣……”

骆宣已坠落山崖,也许尸骨无存,他只想随骆宣而去……

“可怜啊……又在唤‘阿宣’了,哎呀!他不但把药吐出来,又咳出血丝了,老太婆啊!快拿棉帕来……”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着急地搁下手边的药汤,用手拭去溥颐嘴角的血丝。

一个挽了髻的老妇人由膳房里急匆匆的跑了出来,用棉帕擦拭着溥颐身上的斑斑血迹,嘴里不时唠叨地念着:

“又流泪又吐血的……哎,他若继续再这样子昏迷下去,必会丧命的。老头子啊,你不觉得这名叫阿宣的女人心很歹毒吗?就这样任由他跳下山崖……

阿宣必是变心爱上别人了,不然他怎会想不开跳崖自尽呢?幸亏是跌进了咱们家那口水池里,不然这下子岂不是一命呜呼哀哉了。”

“老太婆,别瞎胡猜了。”老人不满的咕哝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