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我压根儿不晓得你在气愤些什么?而且你的手掐得我胸脯好疼……”她的眼神泛着迷惑,“只是为何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愉悦的微妙感觉,这感觉就好似两年前那般诱惑人心……怜心不懂,曾是那样温柔爱抚着我的手,今日为何变成了如此粗暴的揉掐?我感觉自个儿的胸脯好胀,身体好热也好难受——”

“你是真不明白,还是假不明白?”哲别云残铁青着脸,咬紧牙根,不愿被她闪动着无辜的神情给蒙蔽了理智。

“爷,怜心是真的不明白啊!”怜心央求的看着他,心急的想得到答案。

“是吗?”他压根不予置信,“听着,我要用我的身体去惩罚你,而你最好温顺的满足我的需求。”

“为何要惩罚我?我到底犯了什么错?”怜心更加一头雾水了,“两年了,我整整有两年没见到爷了。这些日子以来,嫁给爷的决心从不曾动摇过,只要能与爷结为连理,无论要我做什么,怜心都甘之如饴……假使折磨我可消你心头之气,怜心亦心甘情愿。”

“呵!说得如此动听!”修长的手指利落的拉开她衣裳的系带,露出里头白色的上亵衣。

他的大手穿过胸前的阻隔,顿时亵衣大开,粉色的肚兜儿诱人的呈现在他眼前。

“爷……”怜心本能的伸手掩住几近裸露的胸前。

她的一颗心简直快要狂跳出胸口,羞涩的连忙将滚烫的小脸低垂。

“嫁我为妻不是你的心愿吗?既然如此,你何必对我忸怩作态的?”他狂野的眼神紧紧锁住她。

猝然抓起她一双纤细的小手,将它们并拢的固定在她头顶上,然后他用丝绳牢牢地捆绑住它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