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……”她爱极的抱紧了他,微昂下颚,亢奋不已的娇喘着气息,“为什么我会这么爱爷,我也不明白,可是……不管我多么地爱您……”怜心感伤的幽叹着,“对爷而言根本毫无意义,我实在不知道这时候的我,该用什么话来恳求您,解开您对我的误解。”
她紧紧的抱着他伟硕的雄躯,但总是觉得他抱得她不够紧,怜心不敢抱怨,更不敢有任何的奢求。
只要他不生她的气,要她做牛做马去伺候他,她都愿意。
只要他多怜惜她一些,要她鞠躬尽瘁,她也毫无怨言。
哲别云残无言以对,经过良久的沉默后,他终于开了口,语气依旧狂妄,而且寒冷似冰。
“我早就料准你会放低姿态来讨好我,你真是一点志气都没有。”
她心伤地望着他,“爷……”
两年了,虽然想重新建立他对她的信任是很困难的事,但当年她已决定要嫁他为妻,这决心永生永世都无法抹灭。
她急着想找寻解决之道,又心想日后铁定会有许多无可避免掉的辛酸过程。
细想,解铃还需系铃人,真希望小蜗牛能立即出现在这座岛屿上,由小蜗牛亲自来解释两人间的关系,总比她说破唇舌要来的有说服力吧!
“告诉我,喜欢我怎么弄你的身体?”他邪肆的看着她。
此刻象征他男性的胯下物正威猛的挺立着。
“随爷所欲,我都欣然接受。”怜心爱恋不已的伸出手,将已胀大的硬物掌握在自己的小手里把玩着。
“我喜欢舔你。”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粗嘎低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