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简单的手术完成后,他的脸上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,虽说这手术并没有他所谓血淋淋的场面,但是水灵的胆识着实让他惊叹。
在她柔弱的外表下,却有着冷静、过人的胆识,光是这一点就令他刮目相看。
龙羽轩小心地为伤者包扎好伤口。“士兵!”
门外的士兵闻声,忙不迭地快步推门而人。“王子。”
“让外面的伊塔土进来将他的儿子带走。”龙羽轩简洁喝令。
士兵匆匆走出去。
下一分钟,在门外担忧、焦急的伊塔土慌张走了进来,看着儿子安然人睡不再哀号,又瞥见儿子手膀上的纱布,他的脸上露出感激之情。“谢谢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“你也不必谢我,记得你所签下的白纸黑字。”龙羽轩一脸冷漠恶声地道,仿佛这一切都是冲着那张白纸黑字而做的,并不掺杂其他任何因素。
伊塔土顿时面色一阵灰、一阵白。“是。”
“记得就好,你可以带你儿子回去了。”龙羽轩森冷的声音,就像一把无情的剑,狠狠地刺进伊塔土的心房。
灰头土脸的伊塔土自知前途已经毫无挽救的余地,神色沮丧地命家人抬儿子离开龙羽轩的寝宫。
水灵一言不发地目睹这一幕,一切都如龙羽轩所言,在他面前下跪的大臣是一个罪大恶极之人,今天会丢官又损财,应该是他应有的报应。
看来者一一退下,水灵心想,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圆美结束,此时也该退下。
“王子,水灵也回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