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判他终身监禁,要是我,绝对给他一颗子弹以绝后患。”殷垩不屑地轻蔑嗤哼。 “看来布汶还真是一个宽

宏大量的将军,相信现在部队的士兵一定都很钦佩他的以德报怨。”迟怒嘴角漾着一抹淡淡的冷笑。

“别再提布汶部队的事了,反正那一切都与我无关。”殷垩双手往两旁一摊。

“真的与你无关吗?”迟怒话中暗含调侃嘲讽。

“本来就与我无关。”殷垩理直气壮的驳斥。

迟怒沉着意味深长的目光觑向殷垩,“你可是答应布汶要帮他募款……”他刻意提醒他曾经的允诺。

“嗯……我是答应过布汶。”殷垩无法逃避曾经给的允诺。

“之后呢?迅即回台湾?”迟怒小心地瞅着殷垩,担心他临时变卦。

“不,我计划带柔慈去义大利。”殷垩铿锵有力的回答。 “去义大利?!”迟怒错愕地瞅住殷垩,他果然

又起变卦。

纪柔慈连忙娇嗄解释:“我说要和你一起回去,他偏不,真不知道他脑袋瓜里在想什么,一路上大家

结伴同行,不是很好吗?”

殷垩根本不理会她的埋怨,英俊的脸庞不带一丝表情,淡淡地反击:“如果你不想跟我去义大利,可

以拜托迟怒晚一天走,我们大家一起走,就如你说,大家都有伴。”端起面前还冒着热气的咖啡,他脸上

有一丝诡谲的神色。

“义大利?哼!”纪柔慈嗤哼一声,随即将目光移向迟怒,“真搞不懂他一天到晚说要带我去义大利,义

大利有什么好玩,就算最著名的披萨,台湾也到处可见。” 迟怒不由得掩嘴大笑,“殷垩,你真的要带她去